御剑怜侍再不娶我就完蛋了

写的菜是我的原罪

【桂乙女】今夜相聚浪漫剧场

520已经错过了,我不能错过521!


这篇的名字我看着起的,我没看过同名电影orz人称也有点混乱,主要是为了读者的代入感吧。是校园设定。


我发现我一写桂就停不下来,有很多很多想表达的东西。可能大家会觉得乱。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我絮絮叨叨orz


全文6k+,520、521快乐呀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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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爱到深处,你无法不成为悲观主义者。”——《悲观主义的花朵》



爱上他的那一刻起,你就变成担心晴雨的傻瓜。你怕太美好的天气会让他不由自主地爱上别人;你怕太阴鸷的天气会让他再难有心情爱上你。


第一次见到他是初夏的时节,你们站在浆果丛下,能看得见红宝石一样的果实如燃烧的星星碎裂在浓绿的叶间。而你却对这种满心酸甜即将炸裂在心房的果子的感受感同身受——因为仅仅看着他,就让你有了已经失去的痛感。



“写什么呢我的小作家?”


“啊啊啊!——”


古玩二手店里的黑胶唱片机在悠悠转着披头士的《Yesterday》,而我被桂从古旧的欧式大衣柜后面揪了出来。


“谢谢你。”老板对桂微微欠身。“想买东西的话我可以打折。”


“不用了,我现在就领她回家。”桂紧紧攥着我的手不让我有任何出逃的机会。“对了——她在这儿一下午喝了多少咖啡?账记在我们老师头上。”




对于我一下午不回戏剧社团排练剧目的行为,桂只字不提,他只是责怪我不该一直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


“去了也是站在他们身后做不起眼的背景板而已,换个沙包吊在那儿也能代替我吧。”我抱怨着。


“不从龙套做起,哪有机会站在舞台最前面做主角?”桂从来都比我乐观——虽然他是连台都上不了的场控。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不肯剪短那头惹人侧目的长发,导致他只能在排练反串荒诞剧的时候救一救场。不过这样也好。桂自己淡然地开解:他志不在此。


那么问题来了,桂到底喜欢什么呢?


“历史成绩非常好。好到被称为‘怪胎’的地步。”我在日记里写道。“会说唱。其他时间——看益智答题比赛和搞笑综艺。”


“你那个本子里写什么了?”


“嗯?”


他指指我怀里揣着的本子。


“我刚看见什么……‘爱上他怕他不会爱上你’……什么‘失去的痛感’这些的。”


一抹绯红迅速从我的脸颊飞上两鬓。


“如果是在继续你的剧本创作的话,什么时候可以借我欣赏一下——”


“讨厌鬼假发!不准再看我的日记!!”我又羞又恼地夺走他手里帮我提着的书包。


“喂!不是假发是——跑慢点!”


“不用你管!!”


桂看着女孩的背影,悻悻地拍了下头:“到底写了什么啊……”



我翻开被我揣得皱巴巴的日记,继续写女主角一个人的独白。


“会在不合时宜的场合因为自己的天马行空而傻笑,还会为了帮我扯校霸女的头发混在我们女生的队列——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上他了。”


“准确地说,是看见他就会无法抑制地心跳加速、好像有一千只蝴蝶在胃里渴望冲出被我束缚的牢笼。”






第一幕

“不要惊动我爱的人——等她自己情愿。”——《圣经》



你告诉他,你迟早会写出世界上最伟大的剧本。


说这话的时候你正凝视着舞台出神。而他不敢告诉你,你看向舞台时眼里的流光有多令他着迷。即使你的轻语漫不经心,他还是记住了你的梦想。


他对你的远大志向深信不疑。从你开始匿名写让人脸红心跳的“不健康文学”起,他就认定你有这个能力。


他希望你的作品能被所有人认可。可他也偷偷希望你的作品只许他一个人读。




“后面那个女生——对就是你!道具举得再高一点!”


我将手里的“云朵”抬得更高了些。“这样可以吗?”


我开始一场不落地参加排练了——倒不是因为可以每天在剧场看见桂。做龙套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让我有更多时间摸索剧场、看主演排练、揣摩角色与故事。


我和桂翘着脚在观众席第一排最边缘的角落,看演员在台侧忙着换场。趁这个空档我向他宣布自己已经重新爱上舞台了。


“不进剧场的剧作家不是好剧作家。”这句话简直像绕口令。


“今天得到了几句台词呢,剧作家小姐?”


“两句。”我比了个V。“这是胜利的象征哦!”


他轻笑一声,戴上一只耳机继续写了些什么。“桂也在搞创作啊——”


“你想看吗?”他把小本子递给我,不像我遮遮掩掩。显然是有点按耐不住炫耀。“既然桂想让我看我就不客气啦……”


我十分兴奋地翻开。


“什么啊假发!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攘夷主题写rap歌词吗?!”


“你有没有考虑过说唱社团一直不让你过面试的原因啊!”我简直到了苦口婆心痛心疾首的地步。桂的古旧做派让那群嘻哈男生经过我们身边时总会时不时发出嗤笑,这让我很难受:我不希望这么温柔的桂被他们私下编排。


“哪里不好了?”他把歌词本夺回去。“韵脚都是我查了一周的词典想到的、这些攘夷歌词你不觉得非常有历史厚度和韵味吗!”确实没人会这么写了。


“我是为自己写的。”桂比别人想得要固执。


“话是这么说,可是如果创作的路上没人理解,会很孤独的哦。”我抬手戳假发的额头。


他温柔地握住我的手看向我,我感觉得到,他此刻格外认真。“我从来不孤独——你不是一直都愿意做我第一个听众吗?”


我的脸又一次不争气地红了。“嗯……嗯。”


“你放心,”他勾起我的小拇指向我保证,“我也会始终做你的观众的。”


“为什么不说是‘第一个’?”


“因为到时候大作家的剧会一票难求。”他的眼里没有调侃。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让我迅速跌进曾经无数个梦境,梦里的桂在晨曦的薄雾中向我坚定地走来,也是用这样一双湿漉漉的眼对我许诺。我已经忘记梦中的呓语,只记得他有时是一身白衣的修士,有时是半裸着胸膛的浪客。


“那一瞬间我又压抑住想要落泪的冲动——虽然已经记不得喜欢上他后我到底有多少次这种感觉——我只是觉得,或许在平行时空的梦境里我们已经相恋好几世、只是我们已然全部忘记。”


“或许我可以以此为题材写一部剧本……”


看见了吧,这是天才剧作家的通病。






第二幕

“为什么偏偏是我?”

“因为其他人都那么无趣,因为你如此与众不同。”



去年万圣节的变装派对,我和桂一个扮成了玛丽·雪莱,一个扮成了《弗兰肯斯坦》里的怪物。其实我很想扮成科学怪人,可我知道派对上其他女孩都会变成可爱的吸血鬼——我担心自己太不合群。


“那就扮成玛丽·雪莱吧!她是科幻小说之母——这很符合你的气质。”桂很满意他的安排。“怪物什么的就由我来帮你完成吧!”


那一天,桂的脸上涂着青一块紫一块的颜料,惨不忍睹的颜色快要让人认不出桂原来的脸。他还将长发细心的束起来,对我绅士地伸出手,有点兴奋地邀请我:


“玛丽小姐,愿意和我跳支舞吗?”


我很想告诉桂,我从认识他开始就一直想成为他这样的人。我对他敢于做自己这一点羡慕到有一丝嫉妒。



“我现在在创作一部爱情悲剧,希望接下来的时间桂能全力支持我!”


“收到!天才作家需要鄙人怎样的支持呢?我好马上准备。”


我突然想没头没脑告诉他那你干脆和我谈一场疯狂的恋爱吧,但我是个胆小鬼,所以只敢约他去嗦面条。


桂喜欢荞麦面,而我最喜欢豚骨拉面。我对他说我很羡慕他作为一个男的可以不扎头发就能优雅地吃汤面,他反驳我说我对他的更多优点还知之甚少。


“所以你的剧本有框架了吗?”


“有了。但我不好意思……”


“作家不敢直面批评是最大的错误。”


“在构思啦,还需要处理一些细节——桂,你觉得爱上一个人是先爱上皮囊还是先爱上灵魂?”


我不懂为什么这句话让桂突然反应那么大——他差点把面呛进去。


“咳咳咳!咳,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我发现他耳尖红了,“当然是为了我的剧本啊!”


桂拿起手帕捂住脸。惨了,差点以为你发现他的小心思了。要不是他多问了一句他差点要交代在这里。


“我觉得……两种都有吧,人本来就是‘理智’的动物。哪一种天赋占上风是不确定的。”


我失望地撇嘴:“就这?没有更高明的见解吗?”


他背后开始冒汗。他该怎么解释他对于你是既渴望灵魂、又想接近肉体与“皮囊”呢——你听了一定会觉得他是个变态。


“重点是你想带给观众怎样的思考吧?这种思考本身是没有准确答案的。”好在桂小太郎有狡猾的智慧,轻松逃脱。“与其你自己一个人苦想,不如把问题抛给观众。”


“不愧是特级场控桂小太郎呢!”


“赶紧写吧,早日成为伟大的作家给我看。”他把我的头按到面碗前。再不吃面就要冷了。


“要是我成为不了伟大的剧作家呢?”


他清楚你得不到确切答案是不会吃的。“那就把剧本给我,我来做你的独家主演。”


我迅速掏出本子记下:“一个失意落魄的女作家和无戏可演的长发怪胎男的故事……桂你真是太有才了!”


“不是长发怪胎男!是——”


“桂!”我傻笑着和他异口同声。“我有你在身边真好!”


“我也是。”他没说出口。





第三幕

“我知道你会来所以我等。”



他希望你有勇气,即使成为不了伟大的作家——艺术家也许不会因为他们伟大的作品而伟大,但人可以因为勇气而伟大。


但他依然愿意保护你的怯懦——因为他深知他是你唯一的退路。做异类是需要勇气的,桂小太郎最不缺勇气。




我最近开始拿到一些比较重要的角色了:仆人乙、侍女丙和不到两幕就死亡的讨好性角色。我的剧本创作也在进行。“这是个发生在古代东方的人魔之恋的故事——”


“类似白蛇传或者清姬的故事吗?”


“不是蛇妖是狐妖哦!桂你不要打断我!”


“那你讲吧。”


故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闯荡江湖的勇士在冒险的旅途中遇到了拦路的狐狸魔女。狐狸魔女虽然妖媚可怖但却没有恶意。她寂寞无聊,也为安慰勇士舟车劳顿之苦,就为他讲了一夜她的故事。


“所以勇士不是主角?”


“嗯……他类似……《吉屋出租》里的马克?就是引导者。”


“继续。”


刚幻化人形的狐狸魔女曾和一个善良的侠客相爱。但天神不许这样的乱界行为——他勒令一人一魔回到自己的地界去。但魔女和侠客还是不愿分开。天神为镇压魔女这一人间隐患,夺走了侠客的容貌、他的魂魄也烟消云散。为了让魔女彻底死心,没有感情的天神还披着侠客的皮囊私会魔女。


“后面还没想好——也许可以让勇士成为侠客灵魂的转世?但他们皮囊不同?这样会不会有看点?”


桂安静了一会儿。我紧张得手都攥紧了。


“还是不要吧——那就太没新意了。”


“说的也是。”我点点头,但我很期待他的评价:“怎么样?”


“没有初稿给我,你的大纲拟的好或坏我都没法判断。”


桂的优点之一就是绝对的实话实说,但当时的我有点失望。因为我以为桂会给我打气、告诉我我已经很棒了,可我没想到他反而理智得让我觉得有些陌生。


“那……我这段时间把稿子写出来再给你看吧!”我不想让桂觉得我是个得不到表扬就闹脾气的小气鬼,所以还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原来她把剧情安排在这样一个背景里啊……”女孩已经走远,留下桂一个人自言自语。




初夏的暴雨天的午后,雨声大到快盖过敲门声。桂拉开门,发现外面站着直打哆嗦的你。


你手里捏着厚厚一沓皱巴巴的打印纸,不安地将它捋了一遍又一遍。雨水顺着凌乱的发丝打在稿纸上。


“给,我的初稿。”


桂要拉你进来。“不、不要……!”你突然哭出来——这件丢脸的事情你在日后和桂赌咒谁也不准说出去——“这是个烂故事。我把它写出来了、我写的很认真——但它真的很烂。”


“桂……我还是没有办法……我只会写俗套的爱情悲喜剧。”你像淋了场大雨的小狗。


“现在没人愿意在剧场看两个小时的狗血转生爱情了。”你像突然打开了什么开关、无法停止地倾诉。“观众也许更想看大背景下的爱情呢?也许更想看战火里的爱情、或者赛博朋克的爱情——也许、观众也许更想在有限的时间里看一场密室的谋杀或阴谋,而当这里穿插一点爱情就会立刻变得俗不可耐。”


“我的烂故事没人会想看的。”


他立即意识到他的小作家是和他一样疯狂的人。


“桂——也许我写不出来、我说不好。但这个故事烂透了。”


他将毯子铺在手臂上,冲我展开怀抱。“快过来。”


他拥抱了你——借机将速干毯子围在你身上。他身上永远有一股接近草植的清芬,让人能迅速冷静。“你愿意把你的剧本讲给我听吗?”


“我觉得很糟糕。”女孩瓮声瓮气。


“你会这么激动说明你一定写得很煎熬。”他拽起毯子揉搓你湿透的头发。“煎熬是大作家的必经之路啊。”


他还想告诉你,爱情从来不是俗套的主题。如果爱情已经变得老套,人们为什么还愿意看奥菲利亚的死亡呢。




第四幕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选择你就没法选择梦想的人,你觉得他值不值得爱?”我问桂。


“在心动之后一切关于爱的问题都是假命题。”他很敏锐。“我想知道你的答案是什么?”


“我本来有答案的,被你一说我也不确定了。”


“轮到我了——你的剧本为什么没让狐狸魔女复仇呢?复仇是戏剧里非常好用的冲突元素。”


“我想让她等一个也许永远回不来的人。”


“等待……很好,你已经学会使用创作里的新元素了。”



新一轮排演话剧是中世纪的背景,我终于有机会穿上欧洲蓬蓬裙。“桂!你快看!”我指着衣服,冲离我还老远的桂做口型。


“很、漂、亮。”他冲我回应。


今天也是我最后一次做龙套的日子:因为这一次是前辈们的毕业演出。等他们离开学校,我们这批曾经的新人就要开始担起主演的角色了。“还要麻烦你们再做一次龙套,真是辛苦了。”


“前辈太客气了!”我脸有点红。因为前期我是出了名的缺勤大王。


“我们一走,你就终于有机会做主演了——我们都觉得你有这个能力。”他们亲切地拍拍我的肩。“而且你还在写剧本不是吗?日后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来找我们!”


“谢谢前辈——诶?”我又荣幸又困惑。


他们笑成一团,可能在笑我的迟钝。“是假发啊!当然是假发告诉我们的!”


“他很关心你的创作事业哦。”


我回头看向后台。桂在幕布后正熟悉着灯光和道具。他低着头,被社团成员调侃了许久的长发倾落在耳边,但他一次也没想过剪短它。我很想告诉他,我喜欢你的头发。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从不害怕非议。喜欢你无时无刻不在保护我。我喜欢你。我爱着你。


桂感受到我的目光,抬头冲我摆手。“你准备好上台了吗?”


“我,准备好了。”我笑着对他做口型,没意识到眼里的滚烫。



群戏音乐一停,我提着裙子从舞台后快速下场。其他龙套都直奔化妆室去卸妆,等着参加一会儿的毕业派对。


而我直奔狭小的台控室。


“我演完了。”我脸上还因为刚跳过舞红红的。


“恭喜你龙套毕业!”他小小鼓掌,但他立刻低头调整了一下灯光——这幕戏还有尾声,他还没下班。


“一会儿你想去派对吗?”他状似随意地问。“我们可以玩派对的游戏机。”


“不了。”我突兀地说。他看着我,等我把话说完。“我买了两张《雨中曲》的票。”


“我只想和你看。”


“很老的电影了。”他和煦地微笑,隐隐担心我不会喜欢。


“但我知道你喜欢。”我上前一步,鼓起勇气直视桂的眼睛。“你喜欢老电影,喜欢玩红白机。喜欢在一些奇怪的领域有自己的坚持。”我想说我连同你的一切都爱着,你也像我一样这么爱我吗?


我撩开他耳边的头发,与他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桂可真高哇,我竟然要仰头才能凝视他的双眼。“这位桂先生——我能邀请你和我看一场电影吗?”


不要和心动的人对视十五秒。这是桂小太郎今天才懂得的道理。


下一秒,他忽然抬手蒙了我热烈地看向他的眼:我立刻陷入黑暗。他的另一手顺着脖颈向上细细抚摸。手指一点一点滑进我拢起的发髻,不容拒绝地紧扣我脑后,覆上我的唇。


我跌跌撞撞靠上墙壁。身体比大脑抢先一步反应过来:他吻了我。


这个吻像打开时空的钥匙。这一瞬间我脑子里迅速闪过桂和我相处的点点滴滴,而我们从前相安无事的朋友关系尖啸着倒计时并终结在这一吻里。他的手微微抬起我的下巴,不住地抚摸我的脸颊,而我却无法看见他的表情——他一定和我一样害羞。“狐狸魔女也许是因为这个吻爱上侠客的。”我的脑子只能想到这个。


“对不起。”他松开我,嘴角还沾着我为了表演涂得夸张的口红。下一秒他隐忍又克制,十分抱歉地看着我被他吻花了的嘴唇:“我、我帮你擦一下——”


“不用了。”我仰头重新吻上他。我在日记里幻想过无数次我们初吻的样子,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


“等一下……”他突然偏过头,将舞台的帷幕落下。“好了。”他搂紧我的腰,好像如果不这样我就会立刻从他身边逃走。罗密欧与朱丽叶也曾在宴会中如此疯狂的私会。我们却是可以被祝福的爱侣,真美好。


观众席潮水般的掌声与欢呼好像是送给我们的祝祷,相爱的人值得这样的赞美。





尾声

He walks like summer and talks like rain

他夏日般的热情和如雨般的谈吐,

He listens like spring and he talks like June

像春天一般地聆听 像六月一样健谈。

《Drops of Jupiter》



如果你在连下一月雨的阴霾城市遇到一对踩着积水与泥、转雨伞玩的疯子,那一定是刚看完《雨中曲》的我和桂。





我们相识于他生日的那个月份,六月初夏。我在茂密的浆果丛下透过叶子的缝隙见到了和我一起出门野餐的桂。


我承认我见色起意。因为我对他一见钟情。


我依然在修改我的烂故事。桂提议可以先在学校里表演一次,但我还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的作品呈现给大家。


“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故事。”我现在才敢坦白。“我其实也只想给你一个人看。”


“你是要写出'最伟大剧本'的剧作家哦。”他提醒我。


“不着急。”我握着笔杆。“未来的我会写出无数作品呢!这次的终稿是完完全全送给你的礼物。”


“好。”他抱着他的小作家,小作家也赖在他怀里。


这是我们一起度过的圣诞节。众所周知圣诞节是许多剧目里最喜欢用到的背景。当清脆的铃声响起,你会希冀于下一个冬天的美好愿景。


你看着身边的桂,继续快速写道:


“很多很多美好的故事在一开始,都有一种戏份,叫'他/她闯进了你的世界'——就像《老友记》里的瑞秋提着婚纱冲进了咖啡馆。这个人偶然的撞入为故事带来了全新的活力、全新的篇章。而我们在剧场的故事也同样精彩——我不知道到底是桂闯进了我怯懦的心房、还是同样天马行空的我闯进了他的世界。但我敢肯定的是我们的爱恋带来了成长的果实——他不仅教会了我爱,还教会我勇敢与责任。”


“这不仅仅是一个爱的故事,这是送给所有创作者的情书。”你提笔在尾声写下这句话。


“感谢大家的出席,今夜我们相聚浪漫剧场——圣诞节快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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